2010年2月25日。已经22天没有见到卉了。只能用我无力的文字来记录下我和卉的“琐碎”的点点滴滴。
我们会说着低级趣味的冷笑话,然后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我们会在情人节互相说一句“爱老虎油”
我们就像两颗浆果,在宠爱着对方的舌头和味蕾。在不着一丝人间烟火的天空下,编织着我们愚蠢而美好的梦幻。
卉是一个好女孩。
她会在我生日的那天,给我买好多好多的棒棒糖,说着令人感动的俗套的祝福语。
我没有道谢。似乎觉得道谢太过矫情,我们之间,早已是一种默契,一种习惯。
已经不记得我和卉是如何相识的了。在记忆的一角,一切仿佛都缘自于我和卉的缘分。同校,同班,再到同桌。我们啼笑皆非。我们肆无忌惮。我们需要对方。
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我和卉的成绩下降了不少。老师开始介入我们。但我们不管,继续着我们的琐碎,任性的继续变成浆果,无可改变。
我常常想,离开会,心便开始轻轻地疼起来,这也许就是一种叫做想念的小东西吧?我不是一个画家,不能在不曾涂抹过的素描纸上画出卉的模样,给她一份惊喜。我只能在心里轻轻地惦念,惦念那个模糊的,遇到卉的曾经。有过伤痛,有过泪水。不过,我们还是会不约而同地坐在电脑前,反复听着许嵩的歌,不厌其烦的。
我已经足够幸福了吧?我知道,卉一直在守护着我。
生病的时候,卉会细心的收好我的作业,交给我。一边关心着我的病情,一边百无聊赖的讲着笑话。我说,我想你了。卉会摆一个pose:“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一个传说。”
或许卉不知道吧?她曾经写了一篇关于我的文章,我看后,大叫道:怎么把我写的那么幼稚!她不知道我心里的感动。她不知道那样的笔触也会给我完满的快乐。我们都是树的孩子,在果皮下包裹着一颗鲜美,甜蜜的心。我们都是躺在桃核里做梦的人,只在那一寸地方,做着关于我们的梦。
——谨以此文,献给卉子,希望她永远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