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所做的一切,因为那是身不由己。
“没有办法了吗?”犬夜叉咬着牙喃喃念道。戈薇满头冷汗,咬着手指说道:“也许,用我的破魔之矢和你的铁碎牙的招式结合在一起,会行得通。因为招式混合了,就是新招了,我想光耀牙也奈何不了的吧。”
犬夜叉点点头,用眼神示意戈薇“行动!”。
“风之伤!”话毕,戈薇举起弓箭,拉开弓,粉色圣洁的光芒随着黄色的金光旋转起来,直逼孤寂而去。四溅的光芒破碎在地面上升起一阵浓烟,孤寂连忙把光耀牙插在离她前面不远处的地上,但急速的卷风尖部劈断了光耀牙的刀刃,穿破了孤寂的腹部。
“太好了,成功了!”戈薇欣喜大叫。犬夜叉用鼻子嗅了一下周围的味道,眉头紧锁:“不,还不行。这里还有她的味道!”
“呵呵,既然光耀牙已经没用了。不如就让这牙的主人出来吧。”孤寂捂住一直流血的腹部,跌跌撞撞地靠到柱子旁,鼓起掌来。
半晌,一个少女从大殿深处缓缓走了出来:“大人,将让我帮您了结他们的性命吧。”她嘴角微微作笑,一身白衣,高傲的表情容不得任何人对她有觊觎之想。
“樱寂落?”
“是我。”我平静地答道,不知为什么我并不想杀他们。只是,思想和身体都不听控制。我踮起脚尖朝他们飞奔而去,锋利的爪子在空中划出五道光线潋滟的伤痕,红色的碎布飘荡在眼前,耳边只听见惨烈的撕扯声。
犬夜叉的火鼠袭已变得残破不堪,此刻的我只知道,他们并不打算伤害我。可怨子大人的命令不得不从,这感觉就像一道程序,已经在我脑海中扎根很深了。我抽出短刃,下一秒的意识就是匕首穿过犬夜叉的胸膛,紧接着穿过他背后戈薇的心脏。血液像湖泊一样蔓延开来,眼里莫名的流出许多眼泪,血色中映出我的脸庞,毫无感情可言的模样。
我想起了什么,可是已经完了。我将短刃反手像怨子大人刺去,空荡荡的大殿,最后只剩我一个人。
人去楼空,周围的景象忽然旋转,所有的色彩顷刻间扭曲成一团,然后渐渐融化。
干裂的土地挣扎着长出的草,慢慢的变成枯黄。树叶也在那一瞬间凋零。天空中纷纷扬扬的落下了许多灰,天空昏沉沉得让人窒息。
“樱落花寂寥。樱若落,何思念。樱既落,勿哀愁。满朔月,樱夜碎。日月残,曲相随。花开殆尽,一曲不还。”我站立起来,弥勒法师和珊瑚、七宝也赶了过来,他们的脸色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惨白。
“我会救他们的。”我拿出腰间的竹笛,原本是青绿色的它也变成没有了生机的黄。遥望着天边,眼底泛起忧伤。父亲曾经托梦告诉我,这个竹笛可以用来当作武器,亦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只不过,需要付出的代价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父亲大人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吧。我稍稍叹息,把它放在嘴边愣了好久,终究还是下了决心。
天地间之留下悠远而又恬静的笛声,弥勒法师他们也都在这乐曲中昏睡过去。
你们睡吧。这大地会重新新生,你们还会与以往一样继续寻找奈落的旅行,忘了我没什么不好。醒来之后,过去我们之间的一切记忆将不复存在。
因为太爱你,太爱你们,所以我代替你们。这是我赎罪的方式。
樱花的花瓣不知何时从空中飘落满地,年光已逝,待来生再见。少女的身躯变得很轻很轻,然后又变得透明,最后便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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