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总是将现实衬托的一无是处,现实总是将理想讥讽的千疮百孔。而人呢,在一无是处与千疮百孔之间千回百转,之后,要么遍体鳞伤,要么俯首称臣。
我不是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他们可以将伟大的理论成就为现时,而渺小卑微的我,这样躲在阴暗的井底,窥视那一小抹也会风云骤变的天空,守住自己那些光彩夺目、漫步的假想式。我幻想着在云端漫舞,可不曾想被急驰而过的风雨甩落尘埃,没有想象中那样扬起浮尘,却发现自己只是茫茫尘埃中更加微渺的一粒。如若沧海一粟。
我想,我不该说的如此决绝,毕竟我是个对现实无能为力,被现实打磨的遍体鳞伤的理想主义信徒。彻头彻尾,所以,以我的观点出发,现实比现实更加一无是处,更加颓废败落。
因为理想主意者的世界是完美的代言词,而现时的天职是将完美及其完美的打磨至千疮百孔,然后理想主意者要么会将千疮百孔了的完美奋力美化,要么是寻找下一站的天后,再要么,俯首称臣,成为现实的奴隶。
奴隶们自然是劳累的,因为他们要为自己的生活负责而四处拼打,他们是容易忙碌的,或者打个比喻,现时在奴隶的前方悬挂着一个胡萝卜的诱惑,努力们便跟着那些个胡萝卜,如驴子推磨般的转圈,转圈,转圈……
为此疯狂,不知疲倦。
被现实打磨的理想主义者面对着的是接受现时还是继续沉溺于理想的抉择,这让我想起了郭敬明《七天里的左右手》。也许,冥冥中也会有个声音在喊:
“要左手还是要右手!”
左手是完美的千疮百孔,右手是无奈的一无是处。一边是让我无比挚诚的膜拜瞻仰的完美世界,一边是让我不知疲倦,为之疯狂的现实围城。
我想,是我的假想与现实的距离相差甚远,我想,是我的假想式过于浮华炫丽,与不可以世,我想,是我的假想式的决绝有太多的伤痕累累……
或许,我们可以把理想现实化一些,再现时化一些,将现时理想化一点,再理想化一点。
仅此而已,仅词足矣。
我想,只是我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