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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疯子其实并不疯,只不过是厌倦了人世的狂妄与虚伪,把自己禁闭在一个人的内心独白里,游戏的面对人是人非。 只是,有些人,有些事,无法逃离。
冬天的时候我经常感觉冷,手脚冰凉到总是被某些人定义为“死尸”,其实到后来也无所谓了,无所谓冷,无所谓“死尸”,无所谓“阴气重”。还有什么可以放在心上,去念念不忘的呢?
总是觉得自己生活在阳光很少的地方,只能远远看着阳光炽热地燃烧在城市上空,自己却只能蛰伏在某个角落。
我不知道这几年我到底经历了多少悲伤,才会使翻滚在心中的忧伤慢慢发酵,无处扩散,最后的最后,发臭了。我也不知道要经历多少风霜才能使忧伤变得不再巨大的占据整个世界,而是转变成波澜不惊的平静,穿越生命如同穿越流水的悲伤。
我记得自己以前很快乐,可以天真的面对一切。我总是很向往小丑,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他们并不快乐,他们只是带着面具,虚假的活着。一旦揭下面具,笑靥如花立即变得伤痕累累。
我们还可以怎么办?雾散,梦醒,我们终于还是看见了真实,那是千帆过尽的沉寂。
我一直觉得,生活就像一部诙谐剧,总是会有太多的讽刺事件不断上演。上一秒的怡然自得,在下一秒可以将你刺的遍体鳞伤。可是我们还是愿意一遍一遍的去相信生活,直到整个世界都背叛了我们。
每天晚上都会失眠,在大片大片梦魇落尽的一瞬间,总感觉恍然如梦,现实和梦境撞击在一起,碰射出无数个光源体,游走在黑暗之中瞬间感受到白炽灯般强烈的白光,就像是被囚禁在地下千年的野兽,被骤然而至的白光而刺透了双眼。
我们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于是只好沉浸与回忆之中,在那些快乐与悲伤汇聚的河流之中,看尽花开花落。
最后呢喃地低唱那些关于时光的伤势。
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繁华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