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选鱼所得
曾经在为那条小鱼买伙伴时,听到一旁的老者这样说:“在一类鱼里,不用挑大小的,你只要挑那些漂亮的、好看的就行。”他又补充说,“小一点有什么关系,关键只要长得好就行,看那条挺漂亮的,准没错!”我将信将疑地望着他,我不知道鱼竟然还可以不按大小来定。是啊,或许鱼的品质才是决定鱼好坏的关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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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后来这几条鱼还是见了“阎王”,但我却从选鱼中获得了不少启迪。鱼可以按大小分,也可以按种类分,一般地,我们只看重了大小,总会发现卖鱼者将鱼都按大小标准准确地划分了开来,而且大的总比小的贵,因为鱼的品种都是一样的。这个时候,你或许会发现在同型号的鱼中间或许有几条特别大,你庆幸自己能在小鱼中发现大鱼,你欣喜地将这些便宜的大鱼捞了进去,却突然发现这些大鱼总是或多或少有了些许缺憾,有的眼睛瞎了一只,有的尾鳍断了一半,有的身子重心偏移,所以这些大个被特别照顾地来到了小鱼中间。有时你还会发现有那些健康的较大的小鱼混在小小鱼中间,它们总是有别于这些小小的金鱼,或许只是些小红鲫鱼,或许还是些普通的黑鲫鱼,总之,大的鱼在这些地方总是有点不同的特点与品质,这与实际的金鱼质量是存在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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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不一定好,还不只指这个区别,更重要的在于色彩、形态上还有很大的差别,有的鱼鳍特别长,特别大,很漂亮;有的有着鲜艳的色彩搭配,很是亮丽;有的形体婀娜多姿,很有高人一等的气质、风范。由此可见,鱼的品质是绝然不同的,要选鱼首先得选它的品质,然后在具备品质的基础上再选大小。我明白了那人的言外之意是“鱼儿总是要长大的,而它的内在的品质是不会改变了的。”
这个道理同样适合于人的世界。从鱼的品质转向人的品质,同样如此。人的外在形式并不能决定什么,因为人都是要长大的,而人的内在素质却可能因此改变整个人生命运。我想起了以前毛泽东时代的生育政策,那个人口越多越好的年代里,生了很多孩子的就是“光荣妈妈”了,还要受表彰,这种只重数量、不重质量的生产又能有什么用呢?到后来的“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孩子”就严格控制了人口质量,使社会的国民素质水平有了显著的提高。其实,像前面这种假大空式的东西困住了国人许多年,文化大革命时的大跃进就是一例,人人只知求多求大求高求快,一味地虚报谎报,结果造成了多大的损失!真正好的东西是不用如此大动干戈的。
国家亦如此,泱泱大国并不一定具有多大实力,倒是一些弹丸小国,其经济、国力、科技水平都走在了别人前面,像亚洲四小龙就是如此,而另外一些大国,如前苏联等,就是被土崩瓦解了,大和小并不是决定国家好坏的前提。
为了弥补死去的那条相伴已久的鱼,我又决定去买鱼来,这次我选了两条比较漂亮,又显有力的鱼,已养好几天了,应该能继续活下去吧?
(时2006-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