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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轻地拂面而过,撩起我心中的思绪,那缕缕凉风扣人心弦。我站在你的身后,默默的观注着你,这才发现原来你我的距离是那样的遥远。虽然看上去似乎伸手可触,但正在伸手之间,我明白了,一切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简单,那只是我个人的单纯的想法。我们之间有着一条不可逾越的沟壑,我永远也无法跨过去,只得在一端呆呆地守望着另一端的你,而你却似乎毫无知觉,一切对你来说,就是这轻轻拂过的春风,除了有丝凉意,什么也没有留下。一阵风过,你也静静地走了,随之消失在风中,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但仍留在我的心里,仍留在我的记忆里。 风本来就会瞬间即逝,但是它所给我的“凉意”,却不会瞬间妈逝。风不是清纯的,在它吹过的瞬间,突然袭来一场龙卷风,风中的沙尘迷糊了我的眼睛,泪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而你却若无其事,依然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模糊的双眼,看不清你洒脱的身影,风沙越来越大,你意无反顾的执意走下去,我开始为你担心,不知你能否走得出去。我期盼着风暴快快停下来,不要伤害到你。我开始拼命地流泪,希望能够流成汪洋大海,吸附了沙尘,减少风暴对你的伤害,我哭得天昏地暗,哭得忘了自己是谁,哭到不明是非,我想用泪将你唤回,我能吗?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原来答案已经很清楚,我不能,因为你不属于我。 风儿停歇了片刻,我也不再哭泣,我要像风儿那样洒脱,要像风儿那样自由,我不要被束缚,尤其是不想被内心的煎熬和困惑所束缚;我要像风儿一样勇敢,敢于吹向沙漠,敢于卷起沙尘,然后把它重重摔落。不能被打倒,更不能认输,所以我拼命地挣扎,尽管我被弄得遍体鳞伤,但我没有哭泣,更没有后悔,因为我毕竟挣扎过。我痛,因为我体无完肤,万念俱恢;我笑,我为自己的无知感到可笑;我狂,我为一个而痴狂;最后我累了,我不哭不笑,不吵不闹,而是静静地、呆呆地等着……忘了挣扎,也忘了呐喊,似乎一切都该结束了。 风停了,一切都消失在风中,一丝一点也没有留下,唯有一颗已经支离破碎的心,依然在风中……据说每一个受伤的动物都会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去填平浑身的伤口,然而我没有躲也没有逃,而是静静地望着苍白色的天空茫然。 (2009-11-1 14:38:48)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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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老的身躯搁浅于岁月的沙滩,沉寂的灵魂守望在季节的河畔。 你静静的躺着,寂寞的姿势如同天山盛开的雪莲花。是在默默的回忆曾经迎狂风博巨浪的艰辛时光,还是偷偷编织着一个于风和日丽的日子重扬帆航的梦想? 这是一艘被人遗弃的古船,班驳的红漆紫青的摇浆,在风的带动下伴着涟漪轻轻的晃动。 看河床里潮起潮落,观岸边花谢花开。古船静静的停泊在岸边,它沉默了太久,它寂寞了太久。 听老人说,这艘船曾经是船中的先锋在海上披风斩浪,迎击过无数敌人,风风光光数年,拥有英雄样的时光。 船很寂寞,每天凝望着那片曾经属于自己的海,任由夕阳的余辉不断的勾画它孤独的线条。古船喜欢夏天的傍晚,那时会有顽皮的孩子半它嬉戏,会有摇着大蒲扇操着浓重的乡音谈论家乡地里收成的老人。 它安静的如同一条离群的鱼,孤独的在水里摇摆着笨拙的身躯,曾经不止一次看到夕阳下古船的惆怅,曾经不止一次听到古船用那“吱吱‘‘声唱起的寂寞的歌谣。 有位退伍的老军人经常着一身洗的发白的军装,坐在岸边,用枯老的手摩挲着沧桑的船桅,喃喃自语。那是曾经驰骋沙场的老将,退伍还乡,与古船一样寂寞,伴着古船与它一起回忆当年的辉煌。 古船啊,不必悲伤,老去的不只是你,还有那清清淡淡的岁月和那群曾经伴你漂泊的水手…… (2009-11-1 14:40:3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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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欣儿会来莪家,刚好是7号,我们俩一起玩摩尔.星期7去罗老师家,有魏\馨儿\凝\欣儿还有莪拉~~好高兴哦~~忽忽~~ (2009-8-4 20:30:2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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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 (2009-7-9 20:30:4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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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暑假给盼来了。可以不用再去每天6点起来读书,每天晚上10点钟写完作业睡觉。每天都可以完6个小时以上的电脑,晚上狂看电视,真过瘾!! (2009-6-28 10:30:4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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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匹马。 我是一匹普通的马,因为我体能一般。 我又是一匹不普通的马,因为我长得很帅。 “真是一匹好马呀!”那几个人拍着我的背夸奖着。 “不,我想你们搞错了,它跑得并不快,只是生了副好皮囊罢了。”该死的马场主,做人这么实在干什么!只懂养马不懂卖马的笨蛋! “不,不,这样就足够了嘛,相貌可是一笔相当的本钱呢!”他们笑着对马场主说道。我听说这种笑法叫做奸笑,可我觉得他们是欣赏我的,我这匹“千里马”终于遇到“伯乐”了! 他们将我买了去,在我的背上移植了一对翅膀,还在我的额头上安了一只角,他们说,这样我就像传说中的独角兽了。 就这样,我被他们冠以“天马”的名字,成为了媒体炒作的对象,我一炮走红,没有动物能与我竞争:羊的角长得还不错,可它自己呢,整天只会“咩——咩——”地无病呻吟,殊不知在这个喧嚣的时代,忧伤的风格已经不再是主流,要像我这样个性张扬才行;鹿的角的确有个性,不过可惜,当你面对一群鹿时,你还会那么在意它们个性的鹿角吗?没办法,谁让它们鹿群居的!我就不同了嘛,我是独一无二的“天马”, 独一无二!瞧我那些粉丝,他们自称为“马屁”,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转,要我的马蹄印签名。 我本以为炒作可以让我“热”一辈子,可是我错了——那对移植到我身上的翅膀被病菌感染了,必须立即切除。 “那正好,反正我 看观众最近也有点腻了,是我们换一个炒作对象的时候了……”我听到那几个人在手术室外商量着。 我的翅膀被摘除了,被一并除去的,除了我额头上的角,还有我那荣耀的光环和狂妄可笑的梦。我被另一只“天马”取代了,它不仅有角和翅膀,还有一身黑白相间的外衣,的确比我更有个性,更能吸引观众的眼球,尽管它以前只是一匹普通的斑马。 另一场炒作的热潮被掀起了,而我只能带着背部和额头上的伤疤以及满身的疲惫与失落,流浪街头。 我错了,不属于自己的个性,一味地模仿,最终反而会害了自己。个性就是个性,模仿不来。 街道旁竖立着一面供游人玩乐的哈哈镜,透过镜子,我看到一匹形象被扭曲了的马,背部与额头上还有几道丑陋的伤疤。我再仔细瞧了瞧,天哪,它的身后是一个在热潮中被扭曲了的社会 (2009-6-22 18:38:3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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