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书·王章传》中记载了这么个故事。
西汉时，有个叫王章的人，十分贫困，在长安读书时和妻子住在一所破房子里，晚上只能睡在乱麻和稻草编成的像蓑衣似的东西上面，人们管它叫牛衣。一天王章生病了，想到自己饥寒交迫，病魔缠身，竟趴在牛衣上哭泣起来。他的妻子坚强有主见，劝他说：“你为什么不振作起来，为一点小困难就如此悲观？其实在京做官的那些人，论才能，有多少人比得上你？”王章受到妻子的劝慰和鼓励，努力学习，终于做了大官。
王章当官后，直言劝谏皇帝罢免大将军王凤，其妻又让他回想当初在牛衣中哭泣的情形，劝他谨慎从事。王章不听，结果被捕入狱而死。
人们从这个故事引申出“牛衣夜泣”这个成语，来形容夫妻生活的贫穷和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