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吃黄连——苦也(爷)
八月的核桃——挤满了人(仁)
八百铜钱穿一串——不成调(吊)
八角里种茴香——你想(香)我也想(香)
八字没一撇——哪能成事(字)
八十岁老太打呵欠——一望无涯(牙)
八仙过海不用船——自有法度(渡)
八仙桌上摆夜壶——不是个成就(盛酒)的家伙
白糖拌黄瓜——干干(甘甘)脆脆
白菜叶子炒大葱——亲(青)上加亲(青)
《百家姓》里的老四——说的是理(李)
半天云里挂口袋——装疯(风)
半天云里挂剪子——高才(裁)
半天云里拍巴掌——空想(响)
半个月绣不出一朵花——真(针)慢
半夜开窗户——心(星)挂外头
棒打鸭子——刮刮(呱呱)叫
苞谷秆里的虫——专(钻)心
保温瓶的塞子——赌(堵)气
北极的另一端——难(南)极
背心藏臭虫——久仰(痒)
被窝里放屁——能文(闻)能武(捂)
被单蒙桌子——作为(桌围)大
鼻梁上推小车——走投(头)无路
鼻子里插大葱——装相(象)
冰冻的豆腐——难办(掰)
冰上的鱼——由(游)不得
不拨灯不添油——省心(芯)
不放酱油烧猪蹄——白提(蹄)
不蒸馒头——争(蒸)口气
不倒翁盖被子——人小辈(被)儿大
裁缝不见了剪子——只有吃(尺)了
裁缝不带尺——存心不良(量)
裁缝干活——忘不了吃(尺)
裁缝师傅戴戒指——顶真(针)
裁缝的家当——真正(针挣)的
苍蝇飞进花园里——装疯(蜂)
苍蝇飞进牛眼里——找累(泪)吃
草帽当锣敲——想(响)不起来
草帽烂了边——无言(沿)
厕所里耍笔杆——丑闻(臭文)
厕所里的消息——丑(臭)闻
茶杯掉在地上——净蹦(崩)词(瓷)
茶馆里招手——胡(壶)来
茶壶里煮元宵——满腹心事(食)
茶壶里煮馄饨——一肚子话(货)
茶壶里煮冻梨——道(倒)出来也是酸的
茶食店失火——果然(燃)
铲子切菜——不地道(抵刀)
长虫过街——莽(蟒)行
朝天放枪——空想(响)
炒咸菜放盐巴——太闲(咸)了
车后头拴小牛——歹毒(带犊)
扯铃扯到半空中——空想(响)
吃了一包回形针——满肚子委屈(曲)
吃瓜子吃出虾米来——什么人(仁)都有
吃了磨刀水——秀(锈)气在内
吃多了盐——尽讲闲(咸)话
窗户眼儿吹喇叭——名(鸣)声在外
凑鸡毛——壮胆(装掸)子
打柴的下山——担心(薪)
打着灯笼拾粪——找死(屎)
打渔人回家——不在乎(湖)
打架揪胡子——谦虚(牵须)
打破沙锅——问(纹)到底
大轮船出海——外行(航)
大门里种南瓜——难(南)上加难(南)
大船载太阳——勉强度(渡)日
大脚穿小鞋——钱(前)紧
大老爷下轿——不(步)行
大老爷的惊堂木——官气(器)
大槐树上挂电灯——四方有名(明)
大树做椽子——揭(截)短
大蒜苗做枕头——昏(荤)头昏(荤)脑
大海里的水——到哪里哪里嫌(咸)
戴马桶坐大堂——赃(脏)官
戴着乌纱弹棉花——有功(弓)之臣
戴着帽子鞠躬——岂有此理(礼)
刀子切元宵——不愿(圆)
刀马旦不会刀枪——笨蛋(旦)
灯草打鼓——不想(响)
灯草当拐杖——做不了主(拄)
灯芯草做琴弦——不值一谈(弹)
灯盏无油——火烧心(芯)
笛子配铜锣——想(响)不到一块
地里的萝卜——上清(青)下不清(青)
地黄瓜丢架子——嫁(架)不得
电线杆子挂暖壶——水平(瓶)高
电灯杆子上插鸡毛——好大的胆(掸)子
电线杆上挂邮箱——高兴(信)
钉掌的敲耳朵——离题(蹄)太远
冬天不戴帽子——动动(冻冻)脑筋
冻豆腐——难办(拌)
豆腐渣炒藕片——迷(弥)了眼
豆腐堆里一块铁——算他(它)最硬
豆腐干煎腊肉——有言(盐)在先
肚子里撑船——内行(航)
对着镜子怒吼——自暴自弃(气)
恶狗咬天——狂妄(汪)
二三四五——缺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