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的画家以稀松的笔法
把天才的一幅作品抹黑,
毫无意义地在上面描画
自己不成章法的劣作。
许多年过去,互不相融的颜色
像枯朽的鳞片一般脱落;
在我们面前,天才的创造
再度呈现往昔的美丽。
伴随着我痛苦的心灵,
我的困惑就这样消失,
在这幅作品中,仿佛幻景似的
复现了最初纯洁的时日。
(东方珏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