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说,天鹅在游泳到
最后一刻,都要歌唱
无论是白天鹅或黑天鹅
也许,白天鹅的歌声
还要更狂热些,在北方
在河流解冻的春夜
周遭的一切都屏息着
最初的星向沉睡的
群山俯下它的前额
满月用它的手指
轻柔地抚摸着芦苇
在邻近的水边
羞涩的白桦从它们漫长
漫长的冰浴中站起身来
大地复苏了
而在北方某处
天鹅歌唱着,歌唱着
死去
罗洛 译
人们说,天鹅在游泳到
最后一刻,都要歌唱
无论是白天鹅或黑天鹅
也许,白天鹅的歌声
还要更狂热些,在北方
在河流解冻的春夜
周遭的一切都屏息着
最初的星向沉睡的
群山俯下它的前额
满月用它的手指
轻柔地抚摸着芦苇
在邻近的水边
羞涩的白桦从它们漫长
漫长的冰浴中站起身来
大地复苏了
而在北方某处
天鹅歌唱着,歌唱着
死去
罗洛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