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如此

把弟兄一路同行，夜深投宿。因店房住满，惟楼房一间可住。此楼正在店东卧房之上，向不住人，亦无床铺。天气炎热，二人裸体就楼板而眠。二鼓以后，忽听楼下有声。把兄爬起，见楼板有一孔，望下偷看，见是店东小夫妇交媾。看到高兴之时，欲叫把弟同看，又不好出声，自好招之以手。把弟见把史赤条条爬在楼板上，用手相招，误会其有臀风也，上前将那话插入臀内，把见被窘怒，赤身跃起，且呼且骂曰：“我叫你来看人，谁叫你来顽我？”正在吵闹，店东闻之，上楼劝曰：“你二位都是好朋友，何心吵闹？瞧我罢，”把兄说：“呸！你还说瞧你呢，要不是因为瞧你，把弟何敢如此？我又何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