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见丫环戏之曰:“丫环丫,笑口叉,口如此,其他。”丫头亦戏之曰:“相公相,鼻子装,鼻且然,而况。”相公曰:“我这‘而况’要与你‘其他’见一面何如?”丫头曰:“可”“而况”与“其他”一见如故,竟成莫逆之交。相公说:“‘而况’与‘其他’已经且然如此了,这装鼻与叉口,何不也令他到一处?”丫头曰:“可。”相公把鼻子放在丫头口内,丫头问曰:“相公鼻子在我口内,闻一闻有什么味?”相公说:“是臊的。”丫头说:“口如何臊?”相公曰:“是爱骂人骂的。”相公问曰:“你的口放着我的鼻子,你一尝是什么味?”丫头说:“是辣的。”相公曰:“鼻因何辣?”丫头曰:“是闻鼻烟闻的。”
《笑林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