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东家甚吝,馆膳只用片肉一盘,既薄且少。先生以诗嘲之曰:“主人之刀利且锋 ,主母之手轻且松。一片切来如纸同,轻轻装来无二重。忽然窗下起微风,飘飘吹入九霄中。急忙使人觅其从,已过巫山十二峰。”近又见一诗云:“薄薄批来浅浅铺,厨头娘子费工夫。等闲不敢开窗看,恐被风吹入太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