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秃子甚秃,秃的光油油,苍蝇滑倒,虮虱难留。这一日进城,接丈母来家。行至中途,忽值大雨,山水骤发,顷刻水涨。丈母说:“姑爷,我的脚湿了。”姑爷说:“我背你老人家。”背了里许,水涨过腹。丈母说:“姑爷,我的补袜湿了。”姑爷说:“你老人家骑在我脖子上。”又骑了里许,水已至肩。丈母说:”姑爷,我的裤湿了。”姑爷说:“我顶之你老人家。”顶了里许。谁知丈母的裤子既糟且烂,姑爷脑袋又硬又滑。那不毛之稻谷胛薜字窟,已至灭顶。丈母在上呻呤曰:“姑爷姑爷,我好舒服。”姑爷说:“你舒服,我可看不见了。”
《笑林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