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爷甚惧内,一太太喜奉承。一夜同床而卧,太太曰:“我这物何如?”老爷说:“甚好,紧暖乾香浅,五美俱备。”太太说:“大小何如?”老爷一想,万不可说大,自好说小。又问:“有多少小?”老爷说:“与针鼻一样。”太太问老爷曰:“你那话粗细何如?”老爷一想,更说不得粗,自好说是甚细。太太问:“有多细?”老爷说:“与丝线一般。”太太说:“何不将丝线旁谡氡悄冢俊崩弦连忙把线派希抽送不已。太太快甚,谓老爷曰:“我这针鼻好不好?”老爷说:“妙不可言。”老爷问太太曰:“我这线(与现同音)牛ㄓ肴瓮音)的好不好?”太太说:“你这现任的好却好,就是往来时还要快当些。”
《笑林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