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同窗,其兄奋志读书,已中状元。而弟只博一衿,其妻怨之曰:“你看阿哥肯用功,中了状元,嫂嫂扬眉吐气,得意洋洋。相形之下,教我何颜见人?”夫曰:“你看不得嫂嫂,此时高兴,将来哥哥回来,还有哭得日子呢。”妻不解其故,再三诘问,夫曰:“中状元却不难,然必须用功,既要用功,必先将那话割去,始能专心致志,高掇魁科。”妻愕然曰:“果如此,你不中状元,到也罢了。”妻以夫言述之嫂,嫂曰:“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也。今若此,我无生人之乐矣。”不觉姜然神丧,高兴顿灭。状元归,自谓衣锦还乡,想必皆大欢喜。视其妻,非惟不喜,而且大哭。奇而问之,妻责之曰:“你欲作状头,竟割去龟头。以有用之妙物,易一无用之虚名,使我青年守活寡,教我如何作人?”夫曰:“那有此事?”及晚上床,妻摸之,原物依然。不觉喜出望外。夫叹曰:“想不到我这状元,竟不如一根除矗
《笑林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