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当差最勤,虽小差使,亦要起五更。有把兄弟二人,起早当差。行至街上,才打三更,见大门群房墙上小窗尚有灯亮。把兄谓把弟曰:“天气尚早,我们何不看看窗内所作何事?”把弟说:“很好。你登之我的肩膀上去先看,看完我再看。”把兄上了把弟肩膀,一手抓墙,一手将窗纸扒开。望里一瞧,却是两夫妇在那里行房。把兄看之良久,舍不得下来。把弟一则紧欲要看,二则肩膀甚疼,在下问把兄曰:“你到底看里头是作什么?”把兄既不敢直言,更不敢出声。在上用一指插入口中,一出一入式,曰:“如此如此。”